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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

  • Writer: DY
    DY
  • May 23, 2020
  • 2 min read


剛從英國回港,有意料之中的炎熱,亦有意料之外的鼻敏感。


僅管已經知道香港這個時間會很熱(雖然是初春),但下飛機時還是被撲面而來的熱氣弄的非常不習慣。上機時穿著一件在當地買的大衣,十分厚實,在英國十度左右的天氣底下可謂剛剛好,而一下飛機,這「剛剛好」馬上變得「很不好」,想來這件大衣現在只能躺在衣櫃裡面不見天日了。


隔離完結的那日我終於踏上香港的街道,在這之前我只能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俯視這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城市,用自己有限的想像力,和許久以前對這城市的記憶,安放在眼前隔著玻璃的景物上。於是出去那天,沒有了那層玻璃,所以被模糊了的噪音、被隔絕的熱浪都洶湧而至,而我終於有一種踏實的感覺,不論這感覺好與不好


無奈在接觸這久違的空氣後,我基因裡面潛藏的鼻敏感因子卻被徹底勾起,回家不過兩日打了無數個噴嚏,當時未知原因的我還嚇得去驗了一下自己有沒有染上肺炎,所幸沒有,但鼻敏感就不能根治,至今每日依然打數個噴嚏,有一種介乎癢與痛之間的感受。


我想起來人對疼痛的描述,並把痛分級數,有痛和更痛,但有時候我想痛只有當下的痛是最痛的,以前的痛或是以後的痛也沒有當下的痛來得難受。


離開了這地方,這地的感覺就像隔了一重名為回憶的玻璃,還加了不同的濾鏡,或模糊、或美化,於是這些成為過去,回來了,才像我的鼻子那樣有著疼痛一般的清晰感受。


|圖為離開城市時候經過的愛丁堡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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